姚明德：新能源客车发展新机遇

2017年10月18日，由方得网、中国交通报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等主办的“2017中国客车蓝皮书发布暨第五届中国客车高峰论坛”（简称“客车蓝皮书论坛”）于国家会议中心盛大举行，众多客车界大伽齐聚于此。本次论坛是“中国国际节能与新能源汽车展览会”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原中国道路运输协会会长 姚明德

以下为原中国道路运输协会会长姚明德发言实录：

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感谢姚主编给的机会和大家一起交流。上午讲了都是新能源汽车，新能源汽车确实是我们的潮流，下边说一下清洁能源客车，李克强总理讲的是清洁能源。

我就是说一下新能源客车的新机遇，咱们围绕新能源客车的情况做一下交流。我主要说三个，第一个是清洁能源和清洁能源的汽车的理解，顺便说一下新能源汽车，第二个就是新能源客车发展的机遇和挑战。总理提出来要打好蓝天保卫战，一个要求是鼓励使用清洁能源汽车，总理报告出来以后有一些新闻单位找我问我怎么理解，下面我想这么说，清洁能源是怎么理解的呢？清洁能源就是指在使用过程当中，不产生和少产生有害物质的能源，包括可再生和非可再生的两种。可再生的包括太阳能、风能等等，这里面包括乙醇、甲醇说一下。非可再生的就是不能再回来了，包括天然气、洁净油、洁净煤和核能，这个定义当中在我们国家的文件里有几个规划和国家能源发展战略行动计划，把清洁能源定位在太阳能、风能、海洋能、地热能、生物能都是清洁能源。

电是不是清洁能源？是清洁能源，但是是二次能源不是一次能源有人说新能源汽车是电动汽车，那电是不是新能源？明确的说电不是新能源，电是常规的能源。那么为什么电不是新能源把这个叫做新能源汽车呢？因为在发改委文件当中给新能源汽车的定义有两种，一种是用清洁能源汽车的和可再生能源的叫清洁能源汽车，还有一种是常规能源的，那么就是用车载型心动力装置，就是用的电池叫新能源汽车，车载动力新装置叫新能源。

所以我们要搞清楚一个概念，纯电动车的电不是新能源，是因为用了电池叫新能源。新能源是联合国有一个定义，实际上它就是可再生能源，包括太阳能、风能、地热能等等，包括甲醇，甲醇指的生物甲醇。那么清洁能源汽车就是用清洁能源的汽车。在国务院的文件当中，2014年发布的那个节能和新能源汽车发展规划，还有最近发布的新能源汽车中长期发展规划这里面没有提清洁能源，而总理讲的是清洁能源，其中的意思大家自己理解。

那么新能源汽车包括这么多，我今天主要说天然气、甲醇和乙醇，新能源汽车是不是清洁能源汽车呢？也是。以天然气为主。我们天然气客车包括什么呢？公交车、长途客车、公路客车，还有LNG、CNG，还有气电混合。插电式的是新能源，不是插电式的不叫新能源，我们国家的新能源就是三种，纯电动、电池、插电式三种，其他的不算。因此我们国家的新能源汽车是一个很狭窄的定义。

包括乙醇和甲醇客车也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新机遇我琢磨了一下，我们有三个方面产生了新机遇，一个就是新政策，这个政策很多了，特别是十三五以来国务院、党中央还有国务院各主管部门发布的文件，都包括了这些新的要求，这些新的要求就是绿色发展，要保护生态、绿色低碳发展，所以在这个要求之下清洁发展，我们的文件精神、各种规划都体现出来了，那么要求你要发展清洁汽车，这个以前是没有的。

还有能源新发展，什么叫能源新发展？比如说我们国家这些年来的清洁能源的发展，发展速度和规模在世界上是第一位的，特别是风能、太阳能的发展是非常快的。包括水电站发展非常快。

还有一个就是科技进步为清洁能源创造了条件，特别是一些关键技术，包括新能源汽车、天然气汽车等关键技术有很大的突破，给清洁能源汽车的推广带来了新的机遇。

所以这三个机遇，一个政策带来的，一个是能源发展带来的，要想搞清洁能源没有清洁能源也不行，比如说天然气的价格很高，那我们发展不起来。天然汽车能不能发展第一个问题就是价格，就是你有没有经济优势，没有经济优势政策怎么好都不行，这是一个关键。

再说一说天然气客车，我们现在有多少呢？我们现在客车总量根据交通部的统计，公路客车是24.25万辆，公交车是25万辆。天然汽车的发展大家都知道，经历一个低谷，2014年下半年油价下跌，气价没有降，加上其他一些原因大幅度的下滑。

所以整个到2015年是最低谷，2016年上半年也不行，下半年开始好转。从去年的第四季度开始到现在，天然气卡车增长了5倍多，同比增长547%，客车增长了15%。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就是我们刚才说政策带来的。那1999年以来交通能源、环保、汽车四个行业的法规文件，我数了一下，最少39个文件提出来发展天然汽车，那么在这39个文件当中十三五发表12个，占30%，也就是说2016、2017不到两年，发了12个文件，那个20多个文件是以前发的，1999年到2015年，将近25年时间才发了这么几个文件。

其实我举的几个例子，一个是节约能源法、环保法、大气污染防治法全部新修改的，那么能源法是2016年修改的，就进入了十三五，特别强调了交通工具要使用清洁能源。十三五的节能减排特别强调了要使用天然气清洁能源汽车。

还有十二五发展规划，在提出来更具体了，特别强调要支持要公交车、出租车、物流配送车、载客汽车、环卫车和载货汽车等以天然气为燃料的运输。最近陈处长研究了120多个城市，150多个公交车的采购，这个采购当中相当一部分企业就基本上都是天然汽车，有的就是全部是新能源车，包括北京公交很大一部分是LNG客车。像辽宁那些地方基本都是。所以这个还是在单位，因为这都是国家鼓励的。

能源生产和消费，这是根据习总书记的指示写的，那么这里面提出了要推进天然汽车。那么更重要的就是6月23号发改委、交通部、环保部、工信部、商务部等13部门发了一个文件叫加快推进天然气利用的意见，通过这次统一了13个部门的思想，加快天然气利用的这个意见当中有四大工程，其中之一就是天然气燃料升级工程，什么叫升级呢？就是从油改成用气。在这里面写了好几段就是要搞交通燃料升级，要加快发展天然气车船，还要加快建设加气站，而且天然汽车重点是长途、环卫、场区、港区、景点。特别有一句话，我们现在正在做这个工作，在京津冀以及大气污染防治重点地区加快推广重型LNG汽车代替重型柴油车，也就是说在京津冀这个地方，国三的车要淘汰，这是文件提出来的要求。因为整个天然气重卡为什么销量涨这么快？跟这个政策有关系，鼓励使用。

全球的天然气总量超过煤炭和石油的综合，这是一个大概念。那么我们国家过去老说是多煤、少油、缺气，现在我们国家的天然气资源还是比较丰富的，那么现在就是我们的探明率太低了，才15%，所以非常规的天然气是150万亿立方米还不包括可燃冰，可燃冰够中国用200年。

所以我们国家现在的气应该说还是比较好，现在的气价在涨，主要是冬季来临，加上京津冀用气用得多，以气代煤，所以有点紧张，总体来说我们的气价有所回落，所以重卡发展的这么快。技术不多说了，因为整车技术轻量化，带来的结果是天然汽车的气耗在下降，动力在提升，维修费用在下降。

所以天然汽车由于这些条件，应该说还可以。下边说说乙醇客车，乙醇客车按照交通部的统计是2000多辆，以前是8000多辆，我们国家乙醇汽车已经有11个省在搞了，现在国家出新政策了，发改委能源局的15个部门发了一个文件，扩大生物燃料乙醇推广使用乙醇汽车的实施方案，这个文件当中盖了15个章，怎么定位的呢？它说以生物燃料乙醇为代表的生物能源是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那么车用乙醇汽油推广是国家战略举措，那什么原因呢？就是因为粮食太多了，特别是玉米。所以现在国家提出来要搞乙醇燃料，乙醇燃料是清洁能源，要用在车上，所以以后我们的汽车要烧乙醇汽油。

那么要说搞乙醇汽车，搞乙醇汽油有没有那么多乙醇呢？乙醇有三个来源，第一个是粮食，第二个是什么呢？我们每年农村浪费的秸秆还有林业的废弃物，有4亿吨，如果用30%我们就可以生产2000万吨的乙醇，还有贸易量是1.7亿吨，如果用5%就能产生乙醇近300万吨。目标是什么呢？在全国范围内2020年普遍使用乙醇汽油，基本全覆盖，现在是在6个省全覆盖，5个省半覆盖，11个省在用，到2020年全国都覆盖了。

那么要使这个纤维素乙醇实现规模化生产，就是粮食可以用，但是不够，主要靠纤维，纤维在广西做试点。所以乙醇汽车有望迎来较大的发展。我看了这个事可能还得过一段，因为发现乙醇汽车有点弱点，弱点就是动力有点差，同样一箱油没有乙醇的时候跑500公里，用它跑450公里。

那么下边简单介绍一下甲醇客车，现在世界上有70多个国家用甲醇，我们的甲醇已经做了很多时间了，从2012年开始工信部在三个地方搞试点，后来又增加了贵州和甘肃，现在是四省一市，贵州、甘肃、陕西、山西加上海市，2000多辆，另外天津大学研发的甲醇柴油车，现在效果非常好，几十辆重卡。四省一市的试点从2012年开始到今年结束，工信部组织验收。现在就看怎么办了。那么实际上除了这四个试点以外还有22个省在用这个甲醇，应该说将来经济效益都不错。

政策就是我们出了一些标准，还等待国家出新的鼓励政策。供应现在没什么问题，中国甲醇产销量5200万吨，全球第一，这个已经是过剩了，真正用了50%，没有用完，所以甲醇汽车将来有前景的，甲醇和乙醇都是国家在提倡的，工信部和发改委都在提倡，所以这两个事将来会影响清洁能源汽车，但是不管怎么发展天然汽车还是第一位的。

下面就简单说一说前景，我觉得我们的汽车能源的清洁化和多元化是我们的前景，我们不可能都搞，百分之百都是电动别的地方没有了这不可能，也不可能都是天然气，不可能都一样。

下面说一下新能源客车，新能源客车肯定发展势头很好，尽管我们的补贴政策退坡，但是我估计这几年会有很大的改进，到2020年实现500万辆没问题。天然气客车国家的政策也是明确的，但是力度跟新能源没法比，但是有它的优势，它的优势是新能源汽车替代不了，为什么重卡发展这么快呢？因为新能源车不行，而且还有价格优势。

预计天然气公交车是保持在20万辆左右，这几年有可能发展，但是发展比较慢，过去每年增长几万辆，现在都是搞新能源车了，但是还有一个，气电混合要发展起来。

乙醇将来有可能要发展起来，甲醇的车看工信部怎么布置了，估计还要扩大，因为甲醇在公交车当中的试点效果非常好。